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⑥一不小心,比企谷八幡忘记带泳裤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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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这景象只是惊鸿一瞥,下一秒便隐入她的沙滩巾之下。好险好险,我差点要窒息而死。

「你平常不是说自己是佛教徒吗?」

「啊,对喔……」

我差点忘记自己是佛教徒。正因如此,更不能输给这种程度的诱惑。千万别小看修行僧喔!但释迦牟尼不是也有小孩吗?那又是怎么回事?

「喔,比企谷也来啦?」

有人在背后拍拍我的肩膀,我转过头,发现是平冢老师,她身后还跟着三浦和海老名。

平冢老师穿着白色比基尼,不吝于展现修长的美腿和丰满的胸部,显得十分艳丽。再加上紧致的四肢、形状优美的肚脐,不仅给人健康的印象,更有一股野性的魅力。

「平冢老师,只要您有心,不是也做得到吗?就算您说自己才三十岁左右,大家也会相信的!」

「……我正处于三十岁左右的黄金年华。给我咬紧牙关,我要打烂你的内脏!」

「咕哇!」

我的腹部受到强力冲击,双膝不禁跪倒在地,咬紧牙关根本没有意义。我呻吟着忍受钝痛窜过身体,同一时间,三浦和海老名从旁经过。

三浦穿的是萤光紫比基尼,布料上还有金色线条,看起来很刺眼。不过她的身材近乎完美,完全不辱女王的头衔。我想她为了追求那种美,付出的努力肯定不在话下。她走起路来充满自信的模样,也为那些努力下了最佳注解,而且那种自信让她的魅力更上一层楼。

另一方面,海老名则穿着比赛用的深蓝色泳装,这一点我完全没想到。主打实用性的设计,跟她纤细的身型和含蓄的胸部很相称;在背后交叉的肩带,则凸显出肩胛骨之美。

三浦跟雪之下擦身而过时,瞄一眼她的胸部,然后露出满脸笑容。

「呵,我赢了……」

她的声音中似乎带着感动,但雪之下颇为不解。

「什么东西?」

雪之下不懂三浦为何而笑,不过我非常清楚。

「喔!原来如此……」

这种时候,我应该拍拍她的肩膀,说些打气的话才对,可是要直接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肩膀,实在有些不好意思,而且我的手汗流个不停。

「没关系啦,你姐姐都能那样子,从遗传学的观点来看,我想你还有希望。」

「我姐姐?跟她有什么关系?」

雪之下不悦地皱起眉头。紧接着,小町也对她竖起大拇指。

「雪乃姐姐,没有关系的!女生的价值本来就不是只靠那里决定,而且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!小町会跟雪乃姐姐站在同一阵线!」

「啊,是……谢谢你……」

雪之下颇为混乱,但还是不好意思地道谢。当她静下心后,一边念着「姐姐、遗传、价值、每个人不同……」,一边思考。

「……啊!」

一想通之后,她整张脸瞬间涨红到不可思议的地步,还恶狠狠地瞪过来,我连忙把视线移开。好可怕!我会被她宰掉!不过,为什么是我被瞪?那句话明明是三浦说的耶!

「没关系,我真的一点也不放在心上。人们成功与否本非由外在特征决定,即使真要靠外表分出胜负,也应该采取相对式评价从整体平衡来做判断,所以我完全不在意,反而想告诉对方,真正的赢家是谁还很难说呢。」

雪之下滔滔不绝地发表长篇大论,但我只注意到她的脸颊因为怒气而涨红。

平冢老师拍拍雪之下的肩膀,由比滨也当着她的面大力夸奖。

「雪之下,现在还不到放弃的时候。」

「小雪乃,你长得这么漂亮,根本不用放在心上!」

「我不是说我一点也不在意吗……」

雪之下在两人的安抚下渐渐释怀,但依然小声嘟哝「我一点也不在意……」,视线不时飘向平冢老师和由比滨的胸部,发出非常非常微弱的叹息。

雪之下雪乃的安慰大会结束后,女生们便到溪流里哗啦啦地玩起水。

接着,又有几个人来到此地。

「哇~~这里可真热闹!」

「喔,比企鹅也在啊?」

「是啊,刚好路过。」

叶山跟户部也换好泳裤出现。嗯……反正就是一般泳裤,怎样都无所谓,没什么好看的。

我正要移开视线时,却见户冢从他们身后冒出。

「八幡没有准备泳裤吗?」

「户、户冢!」

他从小巧的脚尖、脚踝、小腿肚、往上到大腿部分的淡色肌肤都很耀眼迷人,身上的连帽夹克以白色为主,比他的身材宽松一些。由于整体白得发亮,再加上不合身的服装尺寸,使他看起来像是全身只裹着一件衬衫,让我看得小鹿乱撞。再看到从七分袖露出的纤细手腕,我的心脏更是紧揪一下。

在披着一层外衣的情况下,隐藏于布料下的部分反而萌生引人遐想的魅力。

「怎么回事?」

有时候,没有自觉本身即为一种罪恶。当他身穿这种服装歪着头看向我,我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。

「你的……上衣……」

「喔,这件吗?因为我的皮肤比较脆弱,而且不能让身体太过受凉。」

户冢一边说一边拉拉胸口的衣服。不行,我已经没办法再直视他。

「喔,这样啊……那玩水的时候小心别着凉。」

「嗯,谢谢你!」

他对我说声谢谢,便往小溪跑去。

仔细一看,大家都已在溪里玩水。

女生们互相泼水,抓着不知什么时候带来的海豚游泳圈高声欢笑,玩得不亦乐乎。

男生们则挑战徒手抓鱼,热衷于一些类似修行的活动。

如果我也有泳裤就好了……好想跟户冢泼水……但我只有一件国中上游泳课用的海滩裤,毕竟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在夏天去海边玩水,因此国中毕业之后没买过泳裤。

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,既然没什么事情可做,我索性退到树荫下避暑。淙淙的流水声唤来凉爽的风,从树叶间撒下的阳光非常舒服。

如果是一般人,在这种情况下想必会闲得发慌,但是,练到像我如此境界后,则能用各种事情打发时间。

例如赏鸟。

这个地方很适合鸟类栖息,从刚才开始,便有各式各样的小鸟吱吱喳喳地飞过来,可惜我对鸟类一窍不通,于是赏鸟活动以失败收场。那些鸟真是吵死了!

或是弹石头。

弹石头的玩法跟弹珠超人一样,就是锁定目标后把石头弹出去。可是弹到第三次时,我的手指已经痛得要命,只好放弃。石头未免太硬了吧?相较之下我的意志力真是薄弱。

另外,可以观察昆虫。

为什么夏天出现的蚂蚁总是又黑又大?

跟其他季节的蚂蚁相比,它们似乎强壮许多。大概是到了最美味的季节吧,不过吃起来还是一样酸酸的,这是我的亲身经验。为什么小学生喜欢把蚂蚁跟颜料之类的东西往嘴里塞?节子!那不是弹珠,是蚂蚁啊(注38 出自「萤火虫之墓」的台词。)!等等,即使是弹珠也吃不得吧。

提到这个,小学生可是相当残酷。对他们来说,「跟蚂蚁玩」等同踩它们、在巢穴里灌水、用放大镜烧它们;「跟药丸虫玩」等同把虫卷起来当bb弹,或是拿仙女棒把它们烧成白色。

难怪不论是多么残忍的行为,他们都做得出来。

x  x  x

我看腻蚂蚁之后,靠到树干上,望着在溪里玩水的人发呆。

由比滨跟小町玩得非常起劲;三浦和海老名也哗啦哗啦地用力泼水,非常乐在其中。至于平冢老师,她比较偏向看好大家的立场,但偶尔会大喊一声「看招」,发动巨大的水花攻击;唯有雪之下不懂得该如何跟大家一起玩,独自站在稍远的位置。

独行侠不太能理解那些疯疯癫癫的行为,因此经常被说是不合群。其实他们并非觉得不好意思,单纯是因为顾虑很多事,例如会不会带给别人困扰、有没有危险、现在加入的话会不会破坏愉快的气氛等等,因而没办法任意采取行动。

然而,由比滨不管三七二十一,对雪之下发动水花攻击。

雪之下不高兴地往水面快速一划,水花如同忍者射出的手里剑,正中由比滨的额头。

由比滨被打得眼冒金星,小町立刻加入支援,形成二对一的局面。但是,这对认真起来的雪之下而言不算什么,她依然从容地应付她们。

接下来,三浦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,在一旁用水花能量弹搅局,这下子连雪之下也开始招架不住。

这时,平冢老师拿着水枪提供火力支援。等一下,使用武器未免太卑鄙……

关于之后的情况,或许各位都已猜到,就是敌对阵营的海老名也亮出水枪加入战局。才一转眼,一场泼水大混战已在溪里开打。你们小心不要着凉啊。

我望着大家打水仗,同时感到昏昏欲睡。

突然间,一旁的小径传来脚步声。

我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,那里出现一名很眼熟的少女——鹤见留美。

「嗨。」

我向留美打招呼,留美也点点头,坐到我身旁。

接下来的时间,我们便默默看着大家在河里嬉戏。

沉默好一阵子后,留美终于忍不住,主动对我问道:

「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?」

「我没有带泳裤。你呢?」

「嗯,我啊……今天不是自由活动吗?我吃完早餐后回去自己的房间,结果找不到任何人……」

唔,好无情。

我也有过类似经验。有一次我在课堂上打瞌睡,醒来时发现所有人都消失了,当时还以为自己进到什么封闭空间,实际上只是因为大家都去上外堂课,没有人叫我起来罢了。

当你发现突然剩下自己一个人,肯定会吓一大跳;即使班上同学对你来说不过是一片背景,他们突然消失时还是会吓到。

那种困惑,类似过去作画很用心的漫画,久久推出最新一集时,翻开一看却赫然发现背景全白的跨页。

我跟留美又出神地望着小溪好一阵子。

这时,由比滨看向我,然后对雪之下说些什么悄悄话,不一会儿,两个人便一起走上岸。

她们拿起防水布上的毛巾擦干身体,往这里走来。

由比滨擦着尚未全干的头发,蹲到我们跟前。

「留美,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?」

留美冷冷摇头,而且完全不看由比滨一眼。

「这、这样啊……」

由比滨失望地垂下头,这次换雪之下开口。

「我不是说过吗?」

其实独行侠受到邀请时,第一次都习惯先拒绝,这是他们自我保护的方式。毕竟他人平常明明不会提出邀约,却突然间邀请自己的话,最好还是提高警戒,因为他们可能只是想整人,例如把人诱到联谊会场中大出洋相。

另外还有一种很常见的回答,是「能去的话就去」。这么回答的人当中,大约有八成的机率都不会去。这是我的亲身经验。

留美似乎在害怕雪之下,又把头转向我这里。

「八幡。」

「你直接用名字叫我喔……」

「什么?你不是叫八幡吗?」

「是没错……」

能够直接用名字称呼我的,只有户冢一个人啊……

「你还有小学时代的朋友吗?」

「没有……」

我跟同学之间何止是疏远,根本从一开始便没有缘分。

「反正我也不认为有必要,大家八成都是这样子。用不着管他们,那些人毕业后根本不会再见面。」

「只、只有自闭男才是那样吧?」

「我也没再见过国小同学。」

由比滨刚说完,雪之下便不给面子地如此回道。由比滨投降似地叹一口气,告诉留美:

「留美,只有这两人是特例喔!」

「特例有什么不好?用英文来说是special,不觉得听起来很专业吗?」

「这就是语言的奥妙吗……」

我不懂雪之下为何要佩服我。在英文里,special有「例外」之意。对独行侠来说,改用special表达的话,似乎便多了正面意义。

留美睁大眼睛看着我们一来一往,但未认同我的理论。既然如此,我只好搬出更有力的说法。

「由比滨,你的小学同学中,有多少人是现在还会见面的?」

由比滨伸出食指抵着下巴,看向天空。

「嗯……虽然见面的频率、见面的目的会有所不同……但如果是单纯约出去玩的同学,大概是一、两人吧。」

「另一个问题,你们一个学年有多少人?」

「一班三十人,总共有三个班。」

「九十人吗……所以,我们可以从以上数据得知,小学毕业五年后,仍然维持朋友关系的机率大约为百分之三到百分之六,而且,是连八面玲珑的由比滨都只有这个数字。」

「玲珑……嘻嘻。」

「由比滨同学,那不是称赞的意思。」

雪之下把害臊的由比滨拉回现实,我则不予理会,继续说下去:

「换成是一般人,平均只能做到两面玲珑,所以把这个数字除以四,嗯……」

「是百分之零点七五到百分之一点五,你要不要回去重读一次小学?」

我一时算不出来,雪之下立刻说出答案。你是电脑奶奶吗?

再说,即使回去重读小学,我也敢说自己一定会走上相同的路。

「总之,把这个数字平均一下,大约落在百分之一左右。小学毕业五年后仍然维持朋友关系的机率为百分之一,这种数字根本在误差范围内,大可直接舍去。你没听过四舍五入这个超有名的东西吗?四跟五明明只差一,四却老是被舍去,好歹考虑一下四的心情吧!总之,既然连四都可以舍去,一这个家伙更没有理由不能舍去。好,证明完毕。」

真是完美的结论,雪之下听了却按住太阳穴。

「这个男的,从头到尾都用假设的数据,还自己编出一套证明……这根本是对数学的亵渎……」

「连身为小学生的我都知道是错的……」

「原来如……啊!没错!真是太奇怪了!」

由比滨差一点就要相信,真是教人遗憾,果然是要考私立大学文组科系的人。不过,现在本来便不是愉快的算数课。

「那些数字怎样都无所谓,重点是我的思考方式。」

「前面证明得乱七八糟,只有结论正确……我完全无法理解。」

雪之下露出半是无奈半是佩服的表情。

「嗯……我不太赞同这套理论,但如果告诉自己,只要有百分之一即可,心理上可能会轻松许多。说实话,跟大家好好相处的确是很辛苦的事。」

由比滨说起这句话特别有实感。她看向留美,露出打气的笑容。

「所以,如果留美也抱持这种想法……」

留美握着数位相机,回以虚弱的微笑。

「嗯……可是,我妈妈不会接受。她常问我跟朋友处得好不好,还给我这台相机,要我拍很多露营的照片……」

为了露营特别买一台相机吗……好吧,按常理而言,毕业旅行这类活动总是被视为一辈子的回忆,为此砸下大笔资金也不会太奇怪。

「这样啊……你有一个好妈妈呢,会为你操这么多心。」

由比滨对此感到放心,但雪之下接着说出的话,冷漠得令人不舒服。

「是吗……在我看来,那是支配、管教、占有欲的象征。」

这几个字像一层薄冰,听了教人不安。

由比滨的惊讶之情表露无遗,仿佛被雪之下甩一巴掌。

「咦……不,不是那样的!而且……那种说法有点……」

「雪之下,我告诉你,多管闲事好比是母亲的工作。圣诞节时看到我窝在家里,母亲便会唠唠叨叨,还自动把我的房间整理干净,连书柜都弄得整整齐齐。如果母亲对小孩没有爱,根本懒得管这种事。」

没错,所以她把我的色情书刊整理好摆在桌上,也是一种表达爱情的方式;到了晚餐时间,我觉得餐桌上有股特别沉重的无声压迫感,想必也是爱情的表现。如果不这么告诉自己,我的精神可能难以负荷。

雪之下闻书,咬紧嘴唇把头垂下,盯着自己跟我们之间的地面。

「有道理……一般说来应该是那样没错。」

她重新抬起头,神情比以往多出几分柔和。接着,她坦率地向留美道歉。

「对不起,我说出那种不经大脑的话,看来是我搞错了。」

「啊,完全不会……而且这些内容有点深奥,我不太了解。」

雪之下突如其来的道歉让留美乱了方寸。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老实地道歉,由比滨也不禁睁大双眼。场面沉默下来后,留美也觉得有些尴尬。

「对了,既然你妈妈有交代,要不要来拍些照片?我的照片可是超级稀少,而且平常还要收费喔!」

「不需要。」

「这样啊……」

留美连想也不想便一本正经地直接拒绝,让我有点受伤。

不过,她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。

「升上高中后,我的状况和刚才那种讨厌的感觉会不会改变呢……」

「如果你维持现在这样子,绝对不可能改变。」

喔喔,即使刚才道过歉依然不留情面,雪之下真是太厉害了!

「也有很多情况是周围产生改变,其实你不用那么勉强自己跟他人相处。」

「可是,现在的留美很痛苦,如果不想一点办法……」

由比滨担心地看一眼留美,留美的表情转为困惑。

「该说是痛苦吗……感觉比较像讨厌,又有点可怜。每次同学当我不存在时,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悲惨的人。」

「这样啊。」

「虽然满讨厌的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」

「为什么?」

雪之下的提问让留美有点难开口,不过她还是努力挤出字句。

「我……抛弃了别人,而且不可能跟人好好相处。即使好好相处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成这样。既然早晚都会变成这样子,干脆维持现状。虽然我不希望自己这么可怜……」

我明白了,原来她早已不对自己和他人的关系抱持任何期待。

我们常听到「改变自己即可改变世界」这句话,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。

对人的既定评价和既存的人际关系,都不可能轻易扭转。

因为人们评价他人的方式既非加分法,亦非扣分法。

大家只会靠印象和既定观念评断。

人类不会把眼睛看到的现实照单全收,而是只看自己想看、想要的事物。

位于校园阶级底层、惹人厌的家伙再怎么努力,都只会换来「他干嘛要那么拚命啊?噗、呵呵呵」的讪笑;要是用错误的方式让自己太醒目,反而会成为大家攻击的目标。

如果处在更成熟、更完善的群体中,或许可以另当别论,但至少在国中前后的时期,不论怎么努力,都无法改变那种风气。

现实充必须做现实充该做的事,独行侠必须尽独行侠的义务,御宅族也得表现得像个御宅族。校园阶级高的人物理解阶级低者,大家会认为是宽大有教养,但是反过来则不被允许。

这是在小孩子的王国里,早已彻底败坏的一项规则。老实说,真是无聊至极。

世界不会改变,但人是可以改变的。不过那种改变,是指我们终将适应由那群不成材的家伙所建立、跟垃圾没有什么两样、既冷漠又残酷的世界。我们将逐渐习惯,承认自己的失败,成为那个世界的一员。

那不过是用华美词藻包装,蒙骗别人也蒙骗自己的欺瞒行为。

想到这里,我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近似愤怒的情感。

「你讨厌这么可怜的自己吗?」

「……嗯。」

留美点点头,以免自己哽咽出声,但她不甘的泪水还是很快落下来。

「……如果试胆大会能玩得开心就好了。」

我这么对她说,然后站起身。

我已经下定决心。

我在这里解答自己的疑惑。

q:世界不会改变,可以改变的是自己。那么你会如何改变?

a:我会成为新世界的神。

叶山隼人

hayato hayaa

生日

9月28日

专长

足球、吉他。

兴趣

阅读、看电影、五人制足球、弹吉他、海上运动。

假日活动

户外活动、关上体育竞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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